毛赋真

Spring first.

阳朔日记

第十八日


晚上八点,洗拖把的时候,西街高楼的探照灯又直直打到天上去了,像是荒凉山坳里,往天极方向的求索。

看起来没有尽头的日子,过起来竟这样的快,一天快,和一周一样快。

早上一位老哥点了套餐,送餐的时候,要白吐司,我以为是白色的吐司,他说白面包,我还是没懂。其实他要不抹黄油的吐司。no yellow=white。白,一穷二白,白手起家。白即是无,是空,李白,空白。语言逻辑和文化似乎又是没有界限的。

中午接近关门的时候,这哥们又点了一个燕麦,先问送不送酸奶,做好给他,他说有没有无糖的酸奶,没有,只有纯牛奶。要了。

我百度了下,yogurt,在国外本意就是无糖的。看来小时候我姑姑爱喝的那种才是yogurt,而不是纯甄安慕希莫斯利安,那时候实在喝不惯,姑姑也会给我买一瓶豆奶。

羞愧使人发汗,眼神的闪避。

中午吃椿记,小笋炒蛋,鹅螺蛳(哈哈哈哈),云耳(木耳),还有必点的凉拌蕨根粉,俄罗斯最后上来的时候已经吃饱,打包,作为晚饭。

晚上小五煮了两种面,凉水过两遍,加调好的佐料拌了吃,配上中午的螺蛳,一个个牙签挑了,全部被我一个人消灭——螺蛳处理的太干净,肉也大,腥味几无,不如老家的吃起来有意思——如果不戴一次性塑料手套直接上手,吃到最后,手指头都是辣的,嘴巴也辣,发誓再也不吃这种折磨人的东西。等到嘴巴四周的痛感消磨殆尽,就又想来十块钱的了。

巴萨3:1莱内加斯。

瓜穆相看,城市2:3遭联队逆转。

下周中,继续看利物浦的表演了。嗯哼。

晚上躺在床上,是马德里德比。

看着看着还没有进球睡着了,醒来是1:1,又睡到三点多醒来,手机里已是另外一场比赛了。

因为时间恍惚错节,再睡就睡不着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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